潇筱潇嫣

争取按时更新
真的欢迎捉虫~我写的文,原著我都爱,可是就是记性不太好,所以有什么bug欢迎踊跃检举,卡米亚,阿杰大本命~

【喻黄】男朋友是天敌怎么办,急,在线等!(4)

最近忙到不行,文理分科,还要出班会,所以很久没有更新,抱歉啦!这两天休息,争取连更(这flag立得,害怕 其实我就只是会写几个人,所以蓝雨其他人如果ooc了的话,不打不撕,嘿嘿( ´▽`)





如往常一样,喻文州坐在黄少天的店里听着歌,喝着茶,看着书。
喻文州最近过的甚是惬意。不用被冗长的会议折磨,不用处理工会里的大小事务。除了那只还另他头疼的吸血鬼之外,一切都是那么美好。
“文州,你要不要吃点心?昨天隔壁面包房家的姐姐送了些曲奇啊什么的,你要不要当成茶点?”里面屋子里传来黄少天的声音。
“不用,少天,你在里面干什么呢?”
喻文州最近每天下午都会来这里坐一会儿,两个人很相熟。
“啊,没什么,最近下午只有文州你嘛,所以我可以放心在里面做修复。”
喻文州站起身,走进里屋,撩开帘子。黄少天坐在桌子旁,脸上是喻文州从未见过的专注。手上的活计很快。
“文州你怎么进来了?对了,上次来我就想问你了,你生日什么时候?”
喻文州一愣。生日啊……他发现他好像很久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了。
瞄了一眼旁边的日历。
“2月10,怎么,少天想送我礼物了?不用非要过生日的。”
是了,G市现在还是10月份呢。
“谁要送你礼物!真是的,我只是问问你生日嘛,咱们不是朋友嘛,我知道一下你生日有啥的!”
黄少天脸颊微红了红。
“好啦好啦,我知道了,那少天的呢?”
“8月10。”
“哦,是只小狮子。”喻文州笑起来,“还是只爱害羞的小狮子。”
黄少天放下了手上的活,“哼,没有办法好好聊天了,我要关门了。”
说完,撩开帘子走了出去。
完了,小狮子炸毛了。喻文州看了看表。
“少天,好啦,我不说了。”喻文州决定捋一捋。“我要走了,你不跟我说再见啊?”
原本趴在柜台上的黄少天一下子抬起头。“你要走啦,那,再见。”
天色渐晚,喻文州又要开始做他近些日子的一直要做的事。
酒吧里的音乐震耳欲聋,确实一些亡命者的最爱。
喻文州就靠在吧台,手边放着杯酒。
“老大,你能不能找个安静的地方啊,你这样我不好汇报的!”
酒杯旁边的通讯器传来郑轩的咆哮。
“你说,我听着呢。”
郑轩一脸无奈。
“虽然这几天一直派人不断骚扰这片区域,但一直不见他踪影……”
“就在今天了。”喻文州突然打断郑轩的话。
“我闻到他的味道了。”
喻文州端起酒杯,将杯中酒一饮而尽,走出了酒吧。拐到旁边的小巷子里。
“我是不是应该荣幸,你这几天来的第一次觅食,是专程找我在我面前?”
喻文州单手插着兜,看着角落里搂着一个无知觉女人的腰的那只。
“何必说的那么难听,是用餐哦。”
那人随手甩下手里人,朝喻文州走了一步。
“我知道你的名字,你知道我的吗?”声音魅惑无比。
“奈特瑞恩家的小少爷,夜雨。”喻文州看着眼前这人站在阴影边缘,脸没有露出来丝毫。
“少爷就这么见不得光,高阶嘛,出来亮个相?”
夜雨并没有什么动作。只是拍了拍衣角,接着,打了个响指。
喻文州背后围上了一圈吸血鬼。
“我想喻大会长肯定不是一个人来的。把人都叫出来吧,这几天我手底下的人被骚扰的也是挺憋屈的。”
喻文州摊了摊手,在夜雨身后,出现了一些穿着同样衣服的人,手里武器各异。
亏的巷子不窄,负责,还真是肩膀碰肩膀了。
“把那人留给我。”
“先不动他。”
两个人异口同声。
没有什么金属碰撞的声响,只有衣服应风而动的声音。
夜雨的动作极快,但每一步都能被喻文州的血箭跟上。
喻文州的武器,是他自己的血。有二分之一吸血鬼血统的他,血液,对于吸血鬼来说,就是最令人疯狂的毒药。
夜雨突然一转身,手上一点光芒没入正好在他手旁的那名血猎身上。应尔倒地。
喻文州眼中突然迸发出强烈的杀意,随着那抹光转移到黄少天身上。抽出随身的匕首,割在掌心。流出的血液没有一滴流下,全部随着喻文州的手,形成了一个阵法。
“我去,老大开大了!”还在缠斗中李远惊呼出声。
凝成的阵法突然炸裂开来,集中朝夜雨身上射去。
夜雨把速度发挥到极致,身体摆到不可能的姿势,然而还是有那么几滴血没入了肩膀。
而剩下的血也没有落下,顺着其他吸血鬼的方向继续攻击着。
夜雨落到地上,并没有现出受伤的姿态。
“果然蓝雨的会长不能小觑啊,我看你也没有什么再战下去的力气了吧,不如,我们后会有期?”
“我拒绝呢?”喻文州捂住受伤的手,笑着说。
“拒绝也没有用,大爷不陪你玩了。”说完,带着剩下的为数不多的吸血鬼退出了战场。
“老大,你没事吧?”
赶来的李远拉着徐景熙狂奔过来。
“你不要拉我领子好啦!”徐景熙走过来,拿起喻文州的左手。
“我跟你说过多少次,不能再这么用你的血了!你和吸血鬼,和人类都不同,造血很慢,万一你下次又要大发了,我赶不到怎么办?”
喻文州如今脸色略有些苍白,全然不像刚才的样子,勾起嘴角笑了笑。“我知道了。”
回到酒店,喻文州直接就睡了,但极不安稳。
那一抹亮光,父亲胸口的血,母亲手上的血和眼中的泪,又重新回到了喻文州的梦里。
汗水打湿了额前的碎发,喻文州从梦中惊醒,之后就再没合过眼,直到他平时起床的时间。
起了床,走出酒店。却发现往常早就开了门的小店紧闭着大门,空气中泛着些许味道。
喻文州看了看又有些开裂的左手,没有做声,转身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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